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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 我们已经不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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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2-2-19 17:13: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的生活没有传奇,也没有浪漫,我的生活只有真实,我只能在此时此刻写下心中最深最真,也最平凡的故事。这个故事或许还会继续,或许它已经结束。不管怎样,它都真实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也许它会走向未来,帮助我找回原来的世界,也许它会在一阵随风的记忆之中走失。
                 
  我叫大行,朋友说我是行走在现代都市的木乃伊,在我还算现代的脸孔后面,灌满了不合时宜的思想,就连我说的话都带着一种土性味,象刚出土的文物一样。文物越老越值钱,可思想越老就越廉价,我的思想在朋友那里就是属于大甩卖的那种,不但不值钱,而且常常能惹来大家会心的一笑。
  朋友说我是属于善良的那种人,说的恶心点儿就是特纯情的那种,有点象琼瑶小说里的人物。可是我打骨子里认为我不是那种人,因为我神经正常。
  不过还有人说我要是生在古代,备不住就是一个闻名于世的骚人墨客,至少也能混上民间秀才,因为他们看我成天神经兮兮的,有点不太正常。
  甚至还有人说我适合在原始社会生活,因为那时候的生活模式比较简单,思想也比较单纯,最适合我这种古董生存,脑子稍微聪明一点,有可能会成为部落的首领,当个领导什么的。
  不管他们说我什么,我毕竟是生在20世纪70年代,成长在21世纪的人。虽然周围有很多与我相排斥的事物和人,但是我还是试着接受他们、试着改变自己。我还是努力地在这个浑浊的世界里,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
  在我遇上周柏之前,我就是上面说的那种人。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很经典,一直把追求周柏当做我所干的事情中最有勇气的一件事情,并且对我所使用的手段沾沾自喜,因为我靠的是,我写的东西来打动她的。我们就是在丝毫没有参合任何杂质的情况下陷入了爱情的旋涡。
                 
  世界永远是公平的、平衡的系统,任何不相称的事物或人总是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寻找它们各自的平衡,就象当一个正常人与另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正常人总是要难以忍受这种病态的交往,本能的防御系统就要作出反应,而且绝对是合乎道理的决定,于是周柏毅然决定和我这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分手。
  我并不相信也不同意在初恋的时候人们不懂得爱情这个说法,我倒觉得爱情是一种天赋的能力,只不过这种能力是要靠实践来获得的。我知道自己天生就缺乏这种能力,所以我也预料到了这个并不出我意料的结果。整个世界突然因她的存在而存在,又突然因她的离去而消失。我站在昏暗之中回味光明,也在期待光明。为了忘记这段曾经给我无限憧憬的经历,为了忘记那个曾经让我无数次在睡梦中哽咽的女孩,我通过看小说来中和这个酸性故事,通过听摇滚来溶解这个挥不走的面孔,只希望我能通过这次永恒的经历获得爱的能力。
2#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17 | 只看该作者
要是说我开始学“坏”的时候,就是在看了王朔的小说之后,我看着看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发觉小说里的人物就是我--将来的我。于是上书店把他所有的小说都买来,没用一天一口气就全读完了。
  王朔的小说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好象自己从远离人类社会的柏拉图世界通过时间隧道走进了这个现实的生活之中。王朔的小说对我来说简直就象一个魔术,轻易地就把我变成了一条蛇,并完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蜕变。
  从那儿以后,我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简单又天真幼稚地模仿小说里的人物。我并没有看懂王朔的小说,正如我的一位朋友小元说的那样,王朔的小说并不是那样轻易就能看懂的。我开始说一些玩世不恭的话,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或事,我都力图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似乎发觉自己拥有一种可以控制全局的能力,有时甚至是咄咄逼人。当一个人决定不要脸的时候,他总是充满自信,我的自以为是正给了我一副并不遭我自己待见的自信面孔。
  几乎是一夜之间,我便臭名远扬了,而且我对自己的巨大转变乐此不疲,我还不时地背诵王朔小说里的话恶心大伙儿,没想到的是,被人骂成痞子文学的东西,在我的圈子里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现在的我才知道他们也并非真正懂得王朔的东西,不过我发现了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痞性,王朔通过这点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我也利用了这点,逐渐成为朋友之中的焦点人物。后来我开始放纵自己,愈发不可收拾。哪里有酒我就出现在哪里;哪里人多热闹,哪里就有我的身影,生怕自己锋芒不够毕露,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已经“不咳嗽了”。我成了一场愉快的聚会上不可缺少的成员。
  我喜欢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漫无边际的大话,我开始主动找陌生的女孩子搭讪,油腔滑调地逗她们开心,那副丑恶的嘴脸在我的内心里暴露无遗。
3#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20 | 只看该作者
朋友对我的变化感到十分惊讶,就好象看见一只母鸡一天突然下了一个正方形的鸡蛋一样。他们说我不再是那个身上裹着树叶,手中拿着梭镖,在浓密的原始森林飞快地穿梭,追逐早餐的野人了。他们声称是周柏让我认识到烤熟的肉要比生肉好吃,是周柏帮助了我完成了由猿向人的质的进化过程。
  可是深夜中酒醉的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原始社会的野人,只不过是穿上了衣服;感觉自己还是那只胆小的羊,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张狼皮;我的思想还是一堆散发着土味儿的出土文物,只不过是做了一些后期的处理工作,翻了一遍新罢了。这让我想起罗大佑的《现象七十二变》:现实生活不能等待奇迹,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
  如果只要生存非常容易,只要你对人保持一点距离。
  但是生活不能象在演戏,你带着面具如何面对自己。
  或许你将会真的发现一些奇迹,只要你抛开一些面子问题。
  或许你将会发现人生还算美丽,只要你抛开一些面子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带上了面具,来面对生活中的问题和自己。但是我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我是把自己丢了。我自以为改变之后的我可以应对一切,所以我颇有与改变之后的我相见恨晚的感觉。这种伪装的感觉让我感到了短暂的舒坦,在这种舒坦下面却藏着让我夜不能寐的遗憾,就是我与周柏相见恨早。
4#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26 | 只看该作者
改变之后的我,让我轻易地就先后交到两个女朋友,其中一个是小我一届的女孩,我采取诱敌深入的战术,最后水到渠成,这个女孩是我交的所有女朋友当中,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快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我们看上去非常快乐,气氛也非常融洽,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如喜欢周柏那样喜欢她。另一个是一直暗恋我的同班同学,在临毕业的那天我才明白她的心意,整件事情的发生给了我不小的惊讶,当时我也觉得非常戏剧化,甚至有些传奇色彩,可朋友对我说,孩子死了来奶了有个屁用。的确,人是要学会如何面对现实的,学会了如何面对现实,也就学会了如何面对生活。不过这也算给我灰暗的大学生活涂上了最后带有色彩的一笔。
  事后,我猜想她们喜欢的人或许不是我,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她们呈现真的我,那个真的我已经被留在了某个地方,而我的心也留在了那个地方。
  在7月1日一点一点向我逼近的那段日子,我无数次地浮想起那幅褪了颜色的图画,我曾经试图要恢复它的原貌,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我,过去的永远已经过去了,面对现实,把握今天,你才会有一个灿烂的明天。朋友的那句话也不断地在我的耳畔响起。毕业之后,我和周柏就各奔东西,从此杳无音信。
                 
  毕业之后,我的朋友们带着各自的梦想先后出了国。我也带着自己的梦想走进这个充满洪水猛兽的社会。也许我注定要成为一个与社会隔离的人,我进了一家出版社,在那里做文字编辑,可以说这个工作与外界接触很少,于是我从充满天真的校园又走进了这个单纯的工作环境。
  书成了我每天的生活内容,我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其中,每天奔波在单位、图书馆和家之间;书成了我每天的消遣,我每天都以看书为乐;书也成了我的朋友和老师,它教给我如何在这个竞争的社会缔造自己的未来。我似乎忘记了往日的一切,我靠着热情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搭建着我的梦想,幻想着成功的那天。我感觉自己已身无牵挂,只留了一个未来,在与自己拼杀。那段记忆也在追赶理想的脚步中逐渐远去了。
5#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32 | 只看该作者
迷网络的我,曾经试图在网络中寻找周柏,可是茫茫人海,哪一个才是我要找的人呢?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已经到头了。可就是在这样的茫茫人海中,这个智商很高的女孩却在网络中找到了我,那已经是毕业两年之后了,距离我们分手也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
  她给我的ICQ只发了两个字,就是她的名字--周柏。当这个曾经挂满整个世界的名字撞进我的眼里时,兴奋与惊讶夹杂着又温热起来的希望在心中翻滚,久久不能释怀。我仿佛听见记忆被融化的声音,不断地敲击着我的眼睛,使眼前的一切晃动起来。
  接连几天我都上网等待着她的出现,可是这几次都错过了。她在QQ上留了言给我,我还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不是别人跟我开的玩笑,我不断问自己。但我还是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就是她。
  我激动地把与周柏在网络上相遇的事告诉了老阳,老阳很含蓄地对我说:“你还是别太激动了,毕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明白老阳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道理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不过我还是笑了笑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挺高兴,中午饭我请。”
  终于那天我和周柏在同一个时间出现,我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说“是你吗”,而是急于要确定她是不是周柏。周柏一直喜欢那种默契平静的感觉,可是我并没有给她那种感觉。
  一时周柏被我逼急了说:“不是!”我想她一定很失望,可能我注定了要让她失望。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我很激动又很惊讶地问。
  “我一个一个字猜的,可累死我了~~”
  “我怎么没有猜到你的号码,我知道你很早就已经上网了。我今天特别高兴。”
  “为什么高兴?”
  “因为又看见你了!”
  ……
  再以后我们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住了,我只能记得那天我是在和周柏聊天,这个女孩就是周柏。
  那天晚上,自己好象把那些相处时未曾说的、说过的、和还没有来得及对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我突然发现那个真正的我正向自己走来,我感觉自己被什么摇醒了,可是我不知道是被记忆唤醒的,还是被那份根本没有离开我心的感情唤醒的。不管怎样,心里的那份不知怎样言表的感觉起伏不定,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心要不顾一切地向那个方向奔去,就象潮水永远抛不掉对岸的眷恋,一次一次地退去,又一次一次地启程。
  我极力地克制自己那就要冲出胸膛的记忆,不想再让回忆伤到自己,可是我还是输了。我忘记了我们已经分开,我忘记了我已经放弃了等待,我忘记了我已经放弃了寻找,那沉睡的记忆忽然之间被眼前的一切唤醒,象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脑海中飞奔。
  我在键盘上打上了此时最不该打上的一行字:“回到我身边,可以吗?”周柏的沉默让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一样沉甸甸的,也感觉到了她的沉重。
  “对不起。”这个回答破碎了我的祈祷。
  我的冲动代替了重逢的喜悦,我的冲动让我认识到,我并没有学会面对现实,失去控制的我忘记了我们之间已经残破不堪了。我天真地以为她在这四年的时间里,同我一样没有改变,可是我错了,周柏的改变让我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而不是一个为了未来而生活的人。但是我还是极力地挽回,只为了填补我当初轻易放弃时留下的遗憾。
  她说:“我知道你就是不甘心,当初我也是,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还是忘了吧!”
  “我做不到!”我说。
  “怎么做不到,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相信你也能。”
  “你让我怎么忘记那个我第一次向她说出那三个字的女孩?”
  “你是不是想赚我的眼泪!你太自私了,你不能改变自己就要强迫改变别人!”
  我的努力在她的言语中显得苍白无力,就象一个爱情的乞讨者,乞求着周柏的施舍。
6#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40 | 只看该作者
即使是再美丽的记忆,也禁不住岁月的洗刷。即便是再甜蜜的梦,也抵不过清醒的现实的触摸。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因为这些年我没有把自己沉淀而变得平静。我可以想象,自己在周柏面前就好象一个神经病患者,无力地嘶喊。
  之后,我象一个无赖似的不断地给她打电话,肆无忌惮地从嗓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刺耳的声音令我作呕。可是我却不觉得自己在自我作贱,我象一条迷途的饿狼把自己逼上一条绝路。那时,冷静这个词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不知道什么叫理智,也不知道什么叫无耻。在自怨自艾中我迷失了那个原来的我和现在的我。
                 
  后来周柏借助躲避,来帮助我这个还有救的神经病患者恢复理智。这可以看出她对我们的重逢表现的十分清醒和冷静,也让我猜到了,在周柏的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我所不知的期待。
  周柏在网络消失的那段日子我逐渐恢复了平静,工作也变得很顺心。我并没有因此而发疯,而是每天正常地奔波在编辑部和家之间。我也无数次地在深夜里问过自己,我为什么不敢忘记自己是谁?为什么不能面对应该接受的现实?仅靠记忆就能拯救一个未知的未来吗?我不断地挣扎着,我心里知道,过去永远与未来是断开连接的,只有现在才能连接未来。
  我医治着自己,不再靠小说和摇滚乐,而是靠写作来沉淀自己。每一夜我都在笔下释放着向梦想冲去的激情,同时也在过滤着我的内心。在那段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宁静的影子,迈着轻轻的脚步向我走近。
  除了每天写作,我还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发生在身边的人的故事上,这样可以给生活阅历本来就单薄的我注入写作的灵感和内容。我如刚参加工作时重新回到了构建梦想的轨道上。
  不过我每天还多了一个期待,就是希望能在上下班的路上偶遇到她,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老天注定了我们有缘无份。可是想见她一面的冲动,还是无法抑制,哪怕是从远处望她一眼,
7#
 楼主| 发表于 2012-2-19 17:13:44 | 只看该作者
一天,我的手机响了,电话里传来的是老阳的声音,他声称这里有一个非常想见我的朋友。我问他是谁,他自始自终不说出口,只说一个人现在想见见你。我想不出那个人是谁,可是我还是有一种预感,那种预感让我感到了心中的期盼。当我刚走进肯德基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我只是不敢去肯定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个正对着我的人就是周柏。
  老阳的声音从周柏那边传了过来,我意识到我将要看见的是谁了。
  我拍了拍老阳故作镇静地说:“是谁这么迫切地想见赵忠祥。”我看了看周柏,接着一摸头说:“迷糊。”
  我真的不敢相信,周柏就坐在我的对面,她的宁静,让我感到有些不太自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一看见她智商就直线下降,脑子不好使,嘴也跟着不利落,本来神经病刚刚获得痊愈的我,可一下子又变成一个失语症的患者。
  我紧张得一个劲儿地喝水,眼睛不时地观察着周柏。从外形上看,周柏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虽然过后她坚持说她胖了。她还是留着大学时不长也不短的发型,干净的牛仔裤和我的牛仔裤形成了很大的反差,白色的文化衫把她的脸映得更加清爽明亮,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留着很长的指甲,我真的无法想象那么长的指甲如何驾御她每天都要面对的键盘呢?她说打字打的还快呢。此时老阳伸出手掌,手心朝上,手指自然弯曲,每个手指在桌面上跳动起来,就象敲门那样敲着桌面说:“难道你不知道,周柏一直是这样打字的吗?”我笑了,也看见周柏笑了。
  我问她:“你忙吗?现在?”
  “忙,我们一阵儿忙一阵闲。你呢?”
  “忙,我屁股都要长在凳子上了!”
  “噢,”她的声音向上挑着,“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用给你预备椅子了。”
  “那不成,今天它也休息!”我笑着说。
  “最近还游泳吗?”游泳一直是周柏拒绝我原来变态式邀请的唯一理由。
  “今天还要去呢!”她很平静地说。
  “你,自由泳?”我看着她问。
  周柏摇了摇头说:“蛙泳,不过还会潜泳,能游三四米。”
  “我也会潜泳,一到游泳池就沉底,象潜水艇似的,就是上不来。”
  老阳对周柏说:“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能喝酒么?”
  周柏和老阳异口同声笑着说:“就是练游泳练的。”
  “我都差不多喝干好几个游泳池里的水了。游泳馆里的人看见我都不让我进去了,所以我到现在一直也没学会。除非我能长出腮来。”我瞥着眼说。
  ……
  我们一边开着真诚的玩笑,一边啃着肯德基的薯条;出着一道又一道体现我的愚蠢的智力题,喝了一杯又一杯无法再让肚子承受的可乐。那天,时间就好象没有存在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们讲了多少让我们发喷的笑话,也不知道我们的肚子装了多少升的可乐,反正我们几个是不断地上洗手间“化妆”、“补妆”。我们谈起了各自的工作,那些我们相识的人,还有那个已经涣然一新的新校园,学校成了我们那天最后的一个目的地。
                 
  风迎面吹过来,吹醒了我们的喜悦,可是我们的眼睛已经无法辨别我们的母校了,周围的一切完全变了另一副模样。校园中央的音乐喷泉广场代替了原来的学术厅门前的小花坛,现代化的各种学术中心在我的眼里淹没了原来红砖砌成的教学楼。音乐厅不时传来钢琴声,在整个操场回荡,篮球场不再显得那么拥挤,排球场也用它的空旷述说着自己的寂寞,偌大的校园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远处的几个人影在走动。老阳把现在的校园称做网络,只能见到它的美丽,却感觉不到往日的亲切感。我们在这里寻不到往日拥挤热闹的场面,我在这里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我回忆起往事的建筑,也找不到我们四年前的足迹,四年的生活情景好象在那一刻走失了,只剩下模糊的记忆在心中以图画的形式不停地更换着,可怎么也描不出当时的情景,此时此刻只有最近的记忆是如此地真实走在我的身边。
  走累的我们坐在图书馆的大厅里,阳光直接从透明的天井洒下,落在图书馆的每一个角落,落在我仰望天井的眼睛里,照在我平静的心湖之上。
  坐了许久,周柏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她对我们说她要去游泳了。我们便起身离去,走在后面的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我们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又很快转身跟上了他们。
  在送周柏回家的路上,我的耳朵听不见周围的喧嚣,那条熟悉的路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没说几句话,在她临到家的时候,她只说了一句有事打电话便互相道了别。我也转身离去,走出两步的我不经意地回过头去,那个瞬间在我心中凝固了,两双眼睛都好象在寻找着什么,她也许是在翻阅往事,我好象是在企盼未来。我和她如走在不同的时间里的人,在那一个时刻、那一个地方重逢,又在同一个时刻、同一个地方分开,那个瞬间,我忘记了我们已经不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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