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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日记-山路弯弯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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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 12:04: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心情日记-山路弯弯的艳遇

太阳回家了,不见月亮。天黑得像灶膛。
弯弯的山路上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在促赶路。他是柳村落的特怀,她是他的小姨子,男的矮小结实,女的略胖,却不失轻巧。
三年前特怀妻子进山挖山笋时不警惕被蛇咬伤不幸谢世,丢下两个小孩,两个老人,那时小姨达薇刚初中毕业,一家人悲哀欲绝。
担忧和挂念使这个家失去来日的欢喜。但这几年山里的日子也好过多了,特殊乌柳公路从乡里通过,八角,山笋,茶叶。就连满坡的木薯也值钱多了,荒山变成了金库,处处八角飘香,绿满梯田。
他和她就经常过坳到山外去赶圩。他,力量足,开山挑重离不开他。她,智慧机灵擅长运营,裁剪收拾,满肚子花点子,他爱怜她……
他,高挑结实的个儿,浓黑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厚的眼睛,双颊肥胖而使他男性特有的那种粗暴更加魅力丰硕。
他上敬老人,下爱幼儿,村落人交口称誉。
他性情深厚而又外延丰硕,想得远呢。这几年来他起早贪黑,种下十多亩的竹子,二十多亩的杉苗,十多亩的湿地松,八角也有六、七亩,就说今日的支出也有一千多元。今后的日子就如山竹子节节高了。
她很钦佩她的这位姐夫,她还不能读到初中呢,她老头脑的父亲,老说女孩子书读那么多也没有用。
还读书的时分,她常把他挂在嘴边。
有一次同窗们逗她:“你姐夫!你姐夫那么好,那就不必找婆家了。”臊得她脸像浇了热油似的,辣到耳根根,那些淘气的女伴轰的散开了,惊得她呆呆地坐在野草丛发呆,……那夜她做了个甜甜的梦,梦见她躺在姐夫宽广暖和的怀里,像一叶扁舟泊在惊涛骇浪的港湾里……文学她跟姐夫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姐夫老是把她当做不共事的小孩呵护着,一有头痛身热的,他更是心痛地问寒问暖的,让她心里总是暖暖的还有几分的烦恼……
休息之余,她总是痴痴的发呆。想那绿油油的松松竹竹,还有那香魂飘渺的八角,想那将来的生涯,她离不开他了,他的汗香,他的音容笑容已经沾染了她的灵魂……情感今晚躲一场暴雨延误了时光,现正急忙往回赶。
巴掌宽的路坎崎岖坷,忽而泅入涧底,忽而攀上山顶,他们如风摇松树,柳枝轻拂,磕磕碰碰,互相扶持,翻山越岭。
“姐夫,天太黑,怕是难赶回家了。”
“妹,你怕甚。再往前赶一支烟的工夫就有一个屯子。到那我找支电筒照路。”
“旱河,怕是涨水了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
“那河边不是有一个守山的草棚吗?”
“那是。可棚里怕是没有人了吧?”
“没人才好。那儿有个架子床,床上铺满了稻杆。姐夫,咱们就在那歇一宿吧。”
她说这话时,心扑扑跳得慌,脸有点热。心想那禾杆肯定很暖和,
“妹……那也好。只是……”他有点冒汗,不知是赶路还是那禾杆的温热。
心里默默地想着,阵阵夜风吹过,又有点儿冷冷的觉得。
七月秋风徐徐起,八月秋风徐徐凉。
咱们这山区,一年四季都是春,一雨就是冬,更何况现在是九月初了呢。夜一深,风一阵紧过一阵。心一紧一松,觉得也就冷了。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他扶她,那寒流的觉得又让她如花浴在溶溶春日里,心里分外愉快暖和。
光明里,他免不了遇到那殷殷的奶子,砰然心跳。
脸臊得热热的。她也热。
还未到草棚子,就闻声旱河水轰隆隆的响声,“过不去!”二人众口一词地惊叫。素日,那河其实不算个河,平常只见那光溜溜的鹅卵石井井有条。可一下雨,山坳坳里十弯九弄的水就奔它而来,湍急奔跑,势不可挡。
他们摸着到了棚子。轻咳几声,外面没有动态,松了口吻摸出来。他划亮一根火柴,棚子亮了,从棚木钉的吊篮里掏出一枚钉子,那火柴已经快烧到手指了,他急忙丢掉,从新划亮一根火柴,点上松油钉,插进木墙上。棚子很粗陋。几根松木钉在地上,四壁和棚顶都是用竹篾山茅编扎成的。西壁地上钉了个架子床,床上没席子,只是稻草扎边的草垫子。守山人收完果子,夹着铺盖回屯子暖和去了,这里山连着山,长长的羊肠小路很少同时串连着三五个人。两人同时摸摸那床,暖暖的,瑟瑟的响着,很有弹性。
松明子在风中飘摇,屋子明明暗暗。
他说:“妹,你先睡吧。”
“嗯。”她应着。
他奏到松明前关上包子,抓出一沓沓票子,手指舔了口水数了数,而后笑容着到床头,向达薇交待了几句。瑟瑟索索地走向棚外,不一会棚外传来飒飒的水洒泥沙的声响。她歪头听听,微闭上双眼,她想那部分下雨的时刻,胸脯就高低起伏,脸温热温热的,想必也红红的。
他瑟索回来。她没张眼:“呜,姐夫你也睡吧。”
他没走到那床,他在门角落的一捆稻草上盘腿倚棚轻轻闭上眼睛。
赶夜路跌跌撞撞的,都很累了。没多谈话,一阵急风过,松明也灭了。草棚里黑麻麻的。
“姐夫,你也累了,快睡吧。”
“嗯,嗯”。他已经困得有点迷糊了。
她歪着耳朵在床上良久不见动态,又道:“你咋还不来睡呀!”
他一听,忽的瞌睡虫都吓飞了,问:“妹,那不好啊。”
“床上暖和。”她幽幽地说。
“不,不。你真三八……”他心里发慌,语无伦次。
“嗯……姐夫。我也困了,那就睡吧。”她臊得出了一身汗。
棚里出奇的静。都想睡,又都睡不着,想心事,想那床,想男人、想女人和床。越想二人越睡不着。他坐得心里毛毛的。那架子床吱吱的在静夜中辗转反侧。
深山就是深山,夜越深,风更凉。
热过之后,他又冷得高低牙打架。草窝窝里的她很不自由,忍不住幽幽咽咽:“姐夫。冷就上床来吧,别凉着了。”
“妹,我说你真是的……,我哪能……”他有点急了,“我晓得”。
“你什么也不晓得。”
“我晓得。你上床来睡吧,天这么冷。山荒地凉的。又不是在家里。更何况咱们孤男寡女的这几年……邻里早嚼烂了舌头,你一个人带两个小孩,还要侍奉老人,更何况我又舍不得你。咱们就合了吧。”她真的有点感动得饮泣了,
他默不作声,鼻子酸酸的,双手搓着。
“姐夫,我姐逝世后,我就决意不嫁人。你知我的心,你从老远的来,无亲无端,苦撑这个家不轻易,你能,但你又太诚实……”她已经泣出声了。
他呆了,有泪从眼角溢出。
他是盲佬吃汤圆,成竹在胸。
他直实浑厚到陈腐,当兵复员七、八年未能成亲,惟一的亲人——双亲,也促别他而去。只得衣锦还乡从桂南到桂北这山沟沟里做上门女婿,却又遭不幸。他喜爱妹,心灵手巧又有文化,妹也迷恋他,可心里总是转不过那道弯弯。尽管这山旮旯从没有什么规则,有啥事只喜爱嚼舌根。可这终究是本人娇嫩的小姨子,是妻子的妹。他也想这个家,假如那样多好,那该是一个美妙的神往,这念头生生灭灭,时时撞击他的心头,他老是想得心里慌慌的拿不定主张。
悄悄的荒山之夜,只要他和她,世界是如许的小。他不愿谈话,说了怕玷辱了她那纯真的青春。
“你咋不吭声?”
“有啥说呢?”
“我恨你,你再不吭声我就跳旱河了。”
她哀怨不幸地坐在草床上。
“没,说真实的我也想,就怕误了你,招人笑话。。”他掏了心里话。
“怕个鸟呀,你不理我,那才误我呢,让说臭话的人烂肠子去吧。”她转悲为喜,破涕笑容,“还不下去,还是兵佬呢,白狗胆!”
她想就犹如厨房的“火猫”,不吃他人也说吃了,他不如吃了,他人说本人那也值得。这样他慢腾腾地移步,心还在慌慌地乱跳,手脚不听使唤地发抖,就像首次上树偷果子吃的小孩。
他一触那床就被她急急的揽过来,他一蹒跚就扑上去了,不想她已光了身子,浑身温软温软的散着热气。他爱怜地捧着她娇嫩的脸,心狂跳着。她的两个殷殷的奶子就贴上了他宽厚的胸脯,那又涨又挺的奶子让他如饮了土埋的陈年轻酒,热热的觉得流遍了全身,酥甜了他亢奋的心情……这个家真实不应当散!
他抱她,她抱他。
她哭了,他也流泪……
夜静极了,那哭叫声很飘,很飘……
那声响是一首陈旧的山歌,那古朴而神韵十足的曲调,飘散在山弄里,滋养瘠薄的大山,浪漫一万年…… 摘自清风文学网:www.24j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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