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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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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 12:05:0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二癞是个偷情的高手,也是个情感高手
二癞是镇子上的医生。医生这一神圣的职业为二癞偷情找到了很好的借口,加上他又长得矮小威武,一表人才。据说,他跟镇里的许多少妇都有一腿,包含书记的婆娘、镇长的婆娘这些在镇子上有头有脸的少妇。来二癞这里看病的大都是一些少妇,二癞有个特征,但凡轻微有点姿色的少妇来他这里看病,不论是感冒发烧,头痛腹泻,还是其它什么病,比方说扭伤了手,崴伤了脚,擦落了块皮,他都喜爱他的手连同听诊器一起伸进少妇的衣服里,在里面摁来摁去,半天也不抽出来。当然那些少妇也乐意他这么做,就像豆蔓子缠包谷杆一样,就像绿蚊子蓬臭干屎一样,有的还解开衣扣,甚至把奶罩也摘了,让他在里面摁来摁去。就在二癞摁的历程中,有的少妇还和他暗送秋波,打情骂俏,说他有文学气质
有一次,秋香来二癞这里看病。秋香是镇财政所的干部,老公是个大包工头,终年不在家,孩子也上学了,上得是寄宿式贵族学校,平常也不回家,因而秋香寂寞的很,也风骚的很。秋香三十来岁,长得很难看,干巴巴的凤眼,白净净的脸蛋,鼓涨涨的奶子,纤细细的腰肢,浑圆圆的屁股,浑身显露出少妇成熟的醇香,很是吸人眼球、勾人魂魄,这么好的身段,如一朵路边的野花,谁见了谁都想采。家花没有野花香,关于镇子上的男人来说,路边的野花就是要采!
想采秋香这朵野花的人很多,镇里有书记、镇长;所里有所长;社会上有三棒头等人。有一次,秋香坐在办公室里给儿子喂奶,那天只要秋香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她撩开薄薄的衬衣,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这时书记走了出去。书记口水滴答着盯着秋香的胸脯看,秋香也不逃避,还成心把衣服往上撸起来,她晓得本人的胸脯是男人最眼馋的中央,便问书记有什么事,书记也不答复,只顾盯着她的胸脯看,看了一会儿,便伸出手来,将两根指头掐住秋香的奶头,摆来摆去,逗秋香的儿子,不过吃,不过吃。孩子没有奶吃,就哇哇的哭了起来。秋香说,你要逝世了!这时,所出息来了,书记只好将手抽了出来,像无事一样,那神情似乎在和秋香谈任务。还有一次,秋香抱儿子在政府坪场上游玩,镇长走过来惹秋香的儿子,镇长将手从小孩的屁股和秋香的右奶子间的缝隙处插出来,手心摸着小孩的屁股,手背却在秋香的奶子使劲的揉着。秋香说,镇长……还没有说完,镇长就说,镇长也是人啊!秋香还没有给儿子断奶,奶子涨涨的像一头奶牛,就在镇长揉的时分,奶水喷了出来,打湿了镇长的手背,镇长将手抽出来,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起来。秋香说,镇长,你想吃奶,那晚下去,我给你留门。镇长刚要说“好”,镇长的婆娘来了,镇长见了,就像老鼠见了猫,连忙跑了。另有一次,秋香在扫除办公室,弯腰扫地时,因为衣领往下关闭着,两个奶子露了出来,像两个葫芦吊在胸前,忽悠忽悠地闪烁着,这时所长走了出去,眼睛直直地盯着秋香的奶子看,涎水流好长。秋香抬开端看见所长那样子,忙直起腰身,扯了扯衣服。所长说,你那奶子怎样那么大?秋香嗡声嗡气地说,它要长那么大,我也没有方法,你想摸它是不是?所长咽了口涎水,说,想!说着就要去摸秋香的奶子。这时刚好有村落民来办事,所长也就没有摸成。
自从男人外出承包工程,儿子上学去后,秋香很是放纵本人,把本人装扮得花枝飘扬,就是冬天也衣着包包裙子,裹着肥硕的屁股,大腿甩在外边,无事的时分终日在男人堆里打打闹闹,花枝乱颤。寂寞的女人须要男人的慰问。然而有一点,就是从和睦那些她看不起的男人来真的,就是骚而不浪,浪而有度。只管他们对她垂涎欲滴,但她还是有本人的度,有坏事者间接问秋香,秋香说,你在讲啥啊,我不清楚。不是秋香不想男人,而是在全部镇上,她只看起二癞一个人,那才是个真正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
小镇位于酉水河边,有二千多年的历史。一条注入酉水的小溪将镇子一分为二;溪上有一座公路桥,又将镇子连成一片。在这个小镇上,男女之间相互调情是极为普通的,就像吃饭、睡觉、屙屎、撒尿一样,屡屡大家在一起的时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的、小的,没有一个安分的,油腔滑调,打情骂俏,你掐我一下屁股,我摸你一下奶子,我亲你一下脸蛋,你拧我一下大腿,嘻嘻哈哈,热烈得不行,闹得再凶猛也没有人恼。这就是镇里的风情,怪罪不怪啊。然而调情不同于偷情,偷情和调情是两码事,调情能够在群众广庭之下进行,而偷情却只能暗地里来;调情是男女之间的调味品,个别不会出问题;但偷情则不同,它只限于两个相好的男女,搞不好就会惹出大费事。只管如此,镇子上偷情的人很多,这是不鲜的机密,那些暗地相好的男女,应用所有时机偷情,相互取乐。
那次,秋香痛经了好几天,认为吃几片药吃就会好的,哪知越来越重大,只好到二癞这里来看。
二癞的医术是没有讲的,在镇上乃至全县都是一流的。二癞是在军队上学的医,按他的医术原先是能够留在军队上的。“小时爱咪,大时爱屄”,二癞管不住本人裤裆里的家伙,竟把本人下属的婆娘搞了,而且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那婆娘又不肯打胎,硬要生下来,因为老公没有生养才能,她不想背那个骂名——不下蛋的母鸡。下属晓得到后,家丑不可外扬,只好打掉牙齿和血一起往肚里吞,让二癞提早服役了,好在下属念其旧情,托人把他支配在镇里的卫生院。可是二癞不愿在卫生院下班,就出来和婆娘一起在街上开了一个门诊。二癞的门诊一倒闭,宾至如归,就把镇卫生院搞跨了,院长到县卫生局告状,局长要调二癞去县国民医院下班,二癞逝世活不肯去,详细起因不清楚。
那天,门诊部只要二癞一个人,二癞婆娘到城里进药去了。秋香一进屋,就嗲声嗲气地喊道:“二癞,痛逝世我了!快给我看看,是什么病?”说完拖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二癞的对面。
二癞一看是秋香,眼睛就发亮了,身上就来劲了。笑眯眯地问道:“哪儿痛啊?肚子痛,还是胸脯痛?”说着就拿起听诊器,手和听诊器一起往秋香的衣服里塞。
“早上起床时肚子痛。哎唷,如今似乎又是胸脯痛。”秋香心领神会,连忙将衣服撸得高高的,又将奶罩摘了下来,娇滴滴地说道:“都痛得好几天了,你给看看嘛。”说的时分,身子扭来扭去。
二癞将听诊器连同他的手一起伸进了秋香的衣服里,在秋香的大奶子上摁来摁去。
“哎哟,二癞,你轻点嘛,把我奶子都摁痛了。”秋香撒娇道,伸手拍了拍二癞的脸蛋:“你文雅点好嘛?”接着挪了一下椅子,成心和二癞靠得很近,将本人的胸脯贴上去,她心里有数,本人的那个中央最能迷倒男人。
二癞使劲地摁了一把,说:“好了,好了!我给你开几副药吧,吃了就没有事了。”而后才依依不舍地把手和听诊器抽出来。
“就好了?”秋香手摸着胸脯,似乎很无力的样子,纳闷地问,她真想二癞在里面多摁一会儿,只管二癞的手轻了一点,但仍让她舒适无比,让她浑身都软绵绵的。
“好了!不就是痛经嘛,这是你们这个年岁的女人最罕见的病,不要紧的。”二癞说,但谈话的语气不如先前那么天然了。
二癞想搞秋香,但想搞秋香的人太多了,二癞怕撞车,特殊是怕与书记、镇长、所长撞车。虽说本人是靠手艺吃饭,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俗话说的好,县管不如现管,书记、镇长、所长都是本镇人,各有各的权势规模,惹着谁都划不来,到时分给你送双小鞋穿你还不晓得,还是不惹他们的好。再说,送上门的让本人搞的少妇也很多,他一时还没有想到要和秋香偷情。这样,一个想搞,一个不想搞,一个巴掌拍不响,二癞和秋香也就只好到此为止。

转瞬到了第二年的夏天。夏天是痢疾的顶峰期,因为水果啊、蔬菜啊、肉类啊,都轻易糜烂蜕变,病从口入,肠胃不好的人就轻易泻肚子,特殊是小孩子,贪嘴好吃,更轻易得痢疾。二癞的门诊部一时光病人纷至沓来,二癞和婆娘忙得屁滚尿流,昏头昏脑。这对二癞来说,是坏事,忙解释支出多啊;但又不是坏事,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少妇,他不晓得光临哪一个。
那天,二癞精神恍惚,冥冥中似乎有人在等他似的。中午的时分,秋香打复电话,要二癞过来一趟,说本人泻肚子好几天,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费事二癞亲自上门来。
下午,二癞让婆娘看门,说是去一个病人家急诊。当然,二癞没有说是去秋香家,假如说是去秋香家,婆娘一定是不让他去的,她晓得秋香是个粘男人的骚货,粘上了,就扯不脱了。只管她本人也是个粘人的骚货,然而与秋香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在二癞婆娘看来,秋香是镇子上少妇中最美艳的一个,三十来岁了,身子还像做男子时一样。
二癞背着药箱,踩着阳光下的碎影来到了秋香家。秋香早在屋里等着,身材看上去要比他设想中的好,但全部人还是有点朝气蓬勃,一看就是缺乏男人的滋养。打完针后,他和秋香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聊天。聊了一大阵,秋香下决计似的说:“二癞,你看我的身材怎样样……”那天,秋香衣着一件低领无袖短衬衫,一对大奶子显露半边,两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那乳沟像一个无底洞似的,有一种使人想往下看去的诱惑。上身衣着过膝的短裙,显露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二癞色眯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缝里显露出一道很亮亮的光来,把秋香上高低下瞧了好大一会儿,接着眼光又顺着那道乳沟探出来,心里躁动起来,说道:“哎呀,秋香,你精神不大好,能够是阴虚内亏……你能否睡眠不好?”秋香高耸的胸脯和娟秀的头绪,清楚地在二癞眼角余光里晃动。
“哎呀,二癞,你的眼光真好!真的,我始终不好心辨认说给他人听,不知怎样搞的,夜里老睡不落觉……”秋香那双羊羔般令人怜爱的凤眼半睁半闭,在睫毛掩饰下闪衫发光,充溢了诱惑和撩拨。秋香成心往下拉了拉衬衫的下摆,因为奶子太过于饱满了,在往下拉的时分,领扣绷开了,一队奶子显露了一大半,白蒙蒙的,像刚出笼的面包:“你看,它太大了,衣裳都绷破了。”秋香提了提衣领,把奶子塞出来,系好绷开的扣子。
二癞看了几眼露在外边的奶子,咽了几口口水。“多长时光了?”二癞伸手把秋香的手从她的大腿上拿过来,放在本人的大腿上,用力地按着。秋香能认为到二癞心在跳,情在烧,你还装假正经,我要把你搞定,秋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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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 12:05:10 | 只看该作者
“好几年了,自从你哥外出包工程那年起,就有这病了。”二癞的手是暖和的,严惩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心手背,一股壮大的寒流通过她的手敏捷地传遍身材的各个部位。她的心跳忽然放慢……
“以前没找过医生?”二癞盯着秋香那对不安分的时刻都想跳出来的奶子,关心地问。
“一个女人家,夜里睡不着,说起来怪好听的。真的呀,我总是睡不着,白昼干了那么多的活儿,到晚上还是睡不着。这女人睡不着,不晓得你们当医生的有没有什么益处方?”秋香的乳房开端发胀,内裤已是一片潮湿,她的心灵和浑身高低都在激烈地盼望着。
二癞晓得,秋香睡不着,一定是想男人了。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秋香的老公是大包工头,当然有得是钱,据说在里面养有几个小老婆,十个包头九个嫖,还有一个正在嫖,秋香的老公不晓得哄哪个小婆娘好,还哪里顾得上她啊,什么家里红旗不倒,里面彩旗飘飘,那是扯卵谈的。
女人嘛,一回痛、二回痒、三回四回忆得癫,被男人搞过的女人,一旦没有男人搞了,比男人更舒适,神情恍惚,精神不振。秋香才三十来岁,正是身强体壮之时,情欲正兴旺,盼望着男人的搂抱和亲切。但该逝世的男人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她活享福。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分,男人才回来,一年才搞她那么几次,在那几天里一夜要搞好几次,把她搞得昏头昏脑的,可是男人走了以后呢?男人不在身边,若没有一个男人搞她,一两天还能忍耐,可日子长了,那就可难熬了。你想想,晚上她能睡得着么?不想那种事那才真的有点怪。有时分,她睡得早,睡不着,尤其是春暖花开的春夜,她光着身子平躺在席梦思床上,牙齿苦楚地嚼着被角,无法入睡……有时看见路边的花间草丛成双成对的蝴蝶,她总要发半天呆,她双手巴掌习性性蒙住眼睛,像害臊似地往下抹,始终抹到胸脯上才停滞,本来,胸脯还肉鼓鼓、高耸耸的,像两座小山峰。
可是秋香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个别的男人,比方像三棒头、四疤子他们,都是一些歪瓜劣枣的没有用的男人,她是看不起的。就是书记、镇长、所长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起,一个个都挺着大肚子,据说大肚子男兽性功用差,搞不到两下就喘粗气。镇上的男人当中,她只看起二癞一个人。据被二癞搞过的少妇们私下交换,说二癞裤裆里的那家伙和牛鸡巴一样,又长又大,搞起来才过瘾,有一种想逝世的认为。
有一次,秋香和三棒头婆娘几个人扯闲聊,人不知;鬼不觉竟扯到了二癞的身上。
四疤子婆娘说,有一次她到二癞那里看病,因为是天热,二癞衣着一条球裤,那根货色方竟显露了半截。
五麻子婆娘说,有一次她和二癞乘班车去城里,因为车上人多,没有座位,她就和二癞一前一后地站在过道里,二癞那根货色像一根钢钎似顶着本人的屁股,差点把她的裤子顶破,再一用劲,就要钻到肉缝里去了。
三棒头的婆娘说的更神情,说的时分嘴里像含了一块糖。她说,有一次,她到情人谷洗衣服,看见二癞在水里洗澡,那根货色吊在上面摆来摆去,足有一尺多长,她认为是条水蛇在那里游动,便大喊了一声,二癞——,你后面有根水蛇。二癞吃了一惊,四处找,不见水蛇,便从潭里爬上岸,哪里有水蛇啊!再看看上面吊的那根货色,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冷水洗卵,越洗越硬,二癞走来,一把抱住三棒头婆娘,像剥笋子似的剥掉她的衣服裤子,而后将她撂进水里,本人也跳进水里,两人就在水里搞了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才过瘾啊,一种快感从头到脚洋溢开来,她认为本人像是飘在云上,快活地收回声来;有好几次,她都晕过来了,这是三棒头不能够给她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至今还留在她的骨髓里。
大家说得这样有声有色,这样恬不知耻,不断夹有浪笑声,似乎正在和二癞偷情一样。秋香听了,心里躁动着,跳跃着,她很爱慕三棒头婆娘这些被二癞搞过的少妇,她想,什么时分也让二癞搞一回,体验一下那种想逝世的认为。
二癞的徒弟曾通知他一些专治官方怪病的土处方,看来徒弟教的这一手今日能派上用处了:治女人晚上睡不着的处方是,男人一个或数个,睡觉前用,没有任何毒反作用。徒弟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看来这回派上用处了。
二癞想:秋香跟本人说这种事,不是明摆着在引诱本人吗?以前有人说我是偷情高手,本来秋香也不赖啊,只是以前本人没搞过她。二癞暗地里也想搞秋香,但碍于后面说的起因,一时不香偷秋香。此时二癞心里暗暗痛快,晓得本人该怎样做了。
“这处方吗,我给你寻寻看。”来到秋香家时,二癞这样日哄秋香。
“那情感好,我等着你的处方。”秋香把二癞送出门,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道:“处方寻到了,可别忘了送过来啊。”

农村落的夜晚是富裕诗意的。全部镇子像个觉醒中的婴儿般悄无声息,月色洒满镇子,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伸出手去就能握住一把月光,或许能够抓住月光的下端,始终往上爬,直到僻静清凉的蓝色天穹;风中带点燥热,吹在身上,就像少妇那对饱满的奶子从胸脯上滑过一样,酥酥的、痒痒的……
已经是深夜了,一河汉的星星流泻下来,有一种黑夜的透蓝,空气里活动着动物的幽香。二癞向婆娘扯了一个谎,说有一个病人要连夜急诊,否则有性命风险。二癞的婆娘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翘,也是个偷人的高手,二癞不在家的时分,经常有男人来家里与她偷情,有一次,财政所长来她家里,那天,二癞进城培训去了,夜里她和所长连干了几次,热情了一夜,消魂了一夜。还有一次,开春的时分,镇长带大家到山里植树毁林,中途劳动的时分,她和镇长背着大家在树林里干了一伙,因为气象还未暖和,预先她感冒了好几天,二癞还认为是劳动时不注重着的寒气。此时,二癞婆娘据说二癞要出诊,心里暗暗痛快,因为方才书记打电话过来,问二癞在不在家?不在,他就过来陪她。因而,二癞这么一说,婆娘就巴不得他快点出门,最好夜里不要回来。二癞一走,她就刻不容缓地给书记打电话,说二癞出诊去了,要他快来。
二癞微微地溜了出来,关好门,像是有一根绳子在拉着他的两只脚,沿着林荫大道,朝秋香家摸去。秋香家在西街的止境,是一个独立院落,后面是一片树林,是几年前包工头修的,新屋修成后,包工头就很少回来了。月色中的秋香家,带着深蓝色的暗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小庄园,吸引着二癞。
二癞刚走到秋香家的院外,低低地咳嗽一声,还没预备启齿,门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条缝,二癞吃惊极了,秋香的门怎样这么轻易开?
“怎样不出去呀?还站在里面赶什么?”屋里传来一个甜美蜜,软柔柔的声响,那声响很撩二癞的情欲。
秋香让二癞出去,随手打开门。二癞发明秋香今夜刻意装扮了一番,才梳洗过的漆黑绣发天然地散披在肩上,那白净的脖子散射出使人难以掌握的诱惑;一套紧身的米黄色睡衣,将那细长而饱满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显山露水,透过那轻浮如纸的睡衣,能清楚地看见她没戴乳罩,一对硕大的富裕弹性的乳房非常清楚地展如今眼前;还有那个富裕性感的圆臀,只罩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三角小内裤,那股沟和隐私处也能让人瞧出一大约的轮廓来。
“你怎样还没有睡?”二癞成心问道。
“我晓得你要来的。”秋香一双大眼满含着似水柔情,不由自主地微微款步走到二癞跟前,含羞地怯怯问道:“那处方带来了吗?”
二癞心头一阵颤栗:“带来了。”他一边亲吻着秋香紧闭的双眼和潮湿的嘴唇,一边将手伸进睡衣里,抚摩着秋香已经发胀的双乳。
“在哪?是什么益处方?”秋香有点刻不容缓了,全身发抖着柔柔地问道。一只手也不禁自主地伸进了二癞的胯部,握着那根家伙微微地搓揉起来。
“是我!”二癞显得迫切而亢奋,浑身的血液腾地一下疾速地活动起来,再也掌握不住本人,抱起秋香那具柔软的眮体,往房里舒适浓艳的大床上走去……干柴碰上了烈火,二癞骑在秋香的身上,势如破竹,快活地胜过活神仙,床被他摇地吱嘎作响,汗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秋香的身上。二癞问,舒适嘛?秋香噶脚勾住二癞的屁股,双手搂着二癞的腰,要他再用点劲。二癞便放慢了节拍。秋香尽力逢迎着,激得二癞劲头更大了……二癞在秋香的身上得到了别的女人所没有的乐趣,他认为秋香是个很馋的少妇。秋香也在二癞身上找到了久违的那种认为。二癞想:这女人的身材也真怪,像个无边无涯,深奥幽长的通道,出来了,就如进到了一个极乐的会飞的,像月光那样皎洁暖和的天地。秋香在二癞的身下不停地哼叫着、扭动着。同是过来人,无须太多的过场。过了一会儿就像沙漠上久渴的行路人忽然碰到一股清泉,两人弄得大汗淋漓,浑身酸软才善罢甘休。两人在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后,躺在床上,秋香爬在二癞的身上,用奶子揉着二癞的胸膛,手玩着二癞上面那根已经软的像泥鳅似的货色,一脸潮红,似乎二癞的精血全涌到了脸上,心里满是柔情,喃喃地说:“真是个益处方啊!本人怎样不早点用呢?”
从心灵的满意到精神有了一次最完美,一次痛快的满意,秋香变得非常温顺,变得非常自动起来。她抱着二癞,开端发挥起久久没有运用过缠绵,让二癞纵情地享受着温顺乡的刻骨铭心之情爱,直到二癞再次精疲力竭,两人才像一堆稀牛屎似的,躺倒在床上。
花朵是幽美的,但果实的价值更高。从二癞身上,秋香认为了男人的雄健;与此同时,从秋香身上,二癞也认为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什么叫偷情?这就叫偷情!这是夫妻之间的性爱难以代替的快活。

人间间的事物,“第一”总是最珍贵的。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做得了初一,就做得了十五。有人说,第一次是质的飞跃,第二次、第三次……不过是量的积攒。
人不能有机密,一有机密的话,人就会意生念想。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二癞又骗婆娘说,要出夜诊,晚上不回来;婆娘也巴不得他出门,她也好去偷情,这次她要偷的是镇长,自从那次和镇长在树林里干当时,她对镇长朝思暮想,总想找个时机再做一次,有好几次,她在路上碰到镇长,两人暗送秋波,暗送秋波。二癞脚一跨出大门,二癞婆娘就给镇长打电话……镇长一进屋,两人就粘到了一起,两人在沙发上就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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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 12:05:14 | 只看该作者
话分两头说。那晚,二癞来到来了秋香家。秋香敏捷地打开门,拉住二癞的手一把扯进了房间,二癞要说什么,秋香的嘴巴已经贴了过来,把他后面的话堵在了嘴巴里没能说出来。
亲切一阵后,秋香说,气象太热,先冲个澡吧。说完便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服,显露了饱满的奶子和白嫩的大腿。二癞又忍不住将赤身裸体的秋香抱在怀里,双手沿着她的身材曲线滑过,而后停留在她的奶子上。
秋香推开二癞,哈出一口热气喷在二癞的脸上,娇声娇气地说,莫急,等我洗清洁了,让你日过够,到时你可不要阳萎哦。秋香走进卫生间,嘬起嘴巴回头给二癞一个飞吻。
秋香在卫生间里洗澡。秋香扭开水龙头,热水就哗哗啦啦地从喷头里喷了出来,雾气洋溢。水喷在秋香的身上,那水从她的头上,顺着脖子、沿着乳沟,小腹部,始终流到峡谷里,有从峡谷缝中流出来。秋香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揉搓着,上身有力地一起一伏,宛如一只嬉戏的海豚,凌空勾出一个个幽美的举措。水喷到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她就在那个部位揉搓。
秋香洗成后,扭动着饱满的玉体,摆动着高挺的奶子,款款地走了出来,两个奶头上还挂着一个晶莹的水珠。秋香朝二癞抛了一个媚眼,叫他快去洗。二癞都等不及了,可是身上汗腻腻的,不去洗个澡还真的不行,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二癞洗得很快,他早就心猴意马了,也就胡乱用水把全身冲了一下,不过,他依然认为浑身轻松痛快,像揭了一层皮似的。
二癞从卫生间出来,见秋香躺在床上,四肢叉开,登时闷闷不乐,精神振作,便像饥饿的孩子见到母亲身上饱满的乳房一样,立刻走到床边,将秋香的两条大腿竖起来,来到,放在本人的肩上,双手按在两个大奶子上,而后对准那个穴位插出来,来了一个“老汉推车”。床立刻晃动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二癞一次又一次地,使劲地在秋香身上撞击着,床嘎吱嘎吱的响着,配合着他的举措。二癞的双手放在秋香的两个大奶子上,像揉面团似的使劲揉着,两个大奶子欢蹦乱跳,不断从手掌里蹦出来,跳出来。秋香在上面翻着白眼,扭出发子,一边“哎唷——哎唷——”的喊着,一边说,我要逝世了,我要逝世了。二癞停了下来,趴在秋香的肚子上,嘴巴含着秋香的奶子,缓一口吻。秋香说,我还要嘛,你怎样就停下来了?女人最喜爱说的就是“我还要!”这句话。这句话又激活了二癞,二癞将脸埋在秋香的奶沟里,又接着干了起来,比头一次还来劲儿。秋香说,快点;二癞就快点。秋香说,慢点;二癞就慢点……。“日屄日屄,全靠力量”,二癞完整在秋香的指挥下,使出浑身解数,使劲地抽动着。
一对野鸳鸯,犹如大旱后忽然下了一场暴雨,如饥似渴,犹如新婚燕儿,尽享温存甜美。二癞的床上时光,秋香前次就领教过,英勇有力,日得秋香一阵又一阵大汗淋漓,身心团圆。一番昏天黑地的云雨当时,秋香这个曾经阅历过巫山上云雨的美少妇,又一次享受了那美仑美换的性爱低潮。

男女之间的密切,莫过于性的联合。从此,二癞和秋香就像绿蚊子和臭干屎一样紧紧地粘在了一起。经过二癞滋养过的秋香,像换了一个人,肉色饱满,满面红光,奶子更大了,屁股更翘了,魅力十足,风情四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话说:如要人不知,除非自不为。二癞和秋香偷情的事只管做的很隐藏,但还是被镇里的人晓得了。书记、镇长、所长很恼火,认为秋香成心气他们,二癞有什么好?本人大小也是一个官,二癞呢,充其量就是一个医生。镇上还有几个烂仔,如三棒头,四疤子,他们也想搞秋香,做梦都想和她睡觉,想得发疯。
男人没有一个好货色!镇里的男人晓得秋香活享福,像三棒头、四疤子这些不要脸的后生,就希图弥补长生走后留下的“空缺”,他们有时分寻觅着帮她干活,或许瞅着时机到她家串门,没完没了地和她胡扯。她晓得这些男人希图在她这里得到什么。
有一天,秋香到情人谷去洗衣服。中午的时分,头上的太阳像一团火,气象很燥热。虽说是在溪边,但仍很热,汗水顺着秋香的脸往下淌,两个胳肢窝、两个奶子上全是汗水,谁晓得她哪里来的那么多汗水?秋香见四周无人,就解开衣扣,摘下奶罩,用毛巾擦洗两个奶子,女人怕热,热就热在两个奶子上,秋香一只奶子接一只奶子地擦洗。可是擦洗了一会儿依然不解热,身上还是挥汗如雨的。水潭绿莹莹的,很是诱人。“大河卵、无人管,小河屄、无人欺”,秋香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敏捷脱掉衣服裤子,“嘭咚”一声跳进水潭里。在潭里浸泡了一大阵后,秋香爬上潭中的一块大石头,坐在上面,双手在奶子上、腰身上、小腹上、屁股上揉搓着。一团团明晃晃的太阳光落在她的四周,饱满白嫩的身子收回一片夺目迷人的光线,特殊是她不停地颤动着的双肩和不停地颤动着的双奶,更是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而在高耸的奶子上面,是两弯迷人的暗影。
那天,早就想打秋香主张的三棒头,尾随在秋香的身后,躲在树林子里,此时见秋香赤身裸体的坐在石头上,早已欲火燃烧,敏捷脱了衣服裤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下子从树林里跳了出来,跳进了潭里……哪知,秋香不肯与三棒头搞,两人在水里打起来,眼看三棒头就要得手了,秋香从水里摸起一块石头,朝三棒头的头上打去……。哎哟哟,你想想,都什么年代了,三棒头还采用这样粗鲁的行为搞女人。
平常,镇里那些男人,包含书记、镇长、所长那些人,在路上看见秋香,就成心唱一些酸溜溜的撩逗人的山歌:
姐姐走路往前冲,
两个奶子怂啊怂;
我想上去摸一把,
又怕姐姐打我手。
……
姐姐走路笑眯眯,
两个奶子胀破衣;
那日若到我的手,
奶子揉成苦瓜皮。
秋香听着这些酸歌,经常臊得满脸通红,她真想破口大骂这些骚人小子,但人家又没有解释是给她唱的,她凭什么骂人家呢?尽管她是个骚货,但当着她的面,在大巷上唱这样的酸歌,认为很无聊,也很无奈、很厌恶,她拿他们没有方法。她晓得,这些酸歌,他们不只当着她的面唱,也当着其她少妇的面唱。男人嘛,就是兴趣惹婆娘,越是得不到的货色越想得到,这是他们的本性。
秋香不是个别的少妇,个别的少妇,比方像三棒头婆娘那样的少妇,只要裤裆里吊着一根家伙,不论是谁,只要肯偷她,她都要。确凿,秋香须要男人,但不须要这样的男人。像三棒头、四癞子这样瘦不拉几的男人她是基本看不起的,像书记、镇长、所长这样一来的男人,她也看不起。因而,在路上她若遇见他们,连正眼也不看的,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过来,不给他们留下半点非份之想。
书记、镇长、所长他们终究是国度公务员,尽管这年头不再讲什么男女生涯风格了,但还是不敢乱来,终究头上有个圈儿箍着,在私人这口锅里混饭吃,不出事则罢,出了事就费事了。可是三棒头、四疤子、五麻子他们是无业人员,平常是不论卵的,大同伴不犯,小同伴始终,什么烂事都做得出来。如今看到二癞把秋香搞到手了,他们很妒忌,“哼!二癞那点比得上咱们?不就是裤裆里的家伙像牛鸡巴又长又大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二癞日的,咱们也日的!看咱们怎样整理你们。”俗话说,麻屄上屙粑屎,大家都莫日。于是,一个烂主张在他们脑子里一闪而过。有时月亮也妒忌太阳,三棒头这些人跟二癞比,那三棒头他们这些人就是月亮,二癞就是太阳,月亮哪里能跟太阳比呢。

怀恨在心的三棒头他们早就盯上了二癞的行迹。
一天晚上,阴沉的月色充溢了全部天地,苍天分外阴暗,大地则分外神秘了,天与地之间一片迷漫,令人一时再也想不起白昼和黑夜是什么容貌。三棒头,四疤子他们藏在月色迷朦的树林里,看到二癞又在夜色的保护下,去秋香家偷情,便紧跟其后,待二癞溜进屋后,就连忙到牛栏里背来满满一背稀牛屎,把稀牛屎堆在秋香家大门口,堆放在开门第一脚就会踩着的中央,而后躲在秋香家后面的树林里竖起耳朵,屏声静气地偷听。
月亮明晃晃的,又大又圆,周边一点儿云都没有。月光洒在窗户上,把秋香过年时贴的窗画都清楚地映照了出来:一对在水里嬉戏的鸳鸯,一双踏在梅枝上的喜鹊……月光从木格子窗户照出去,照得屋子里的货色一清二楚。床上,秋香和二癞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你啃我的嘴巴,我咬你的嘴唇,你摸我的屁股,我揉你的奶子……
二癞刚要翻身骑到秋香的身上,哪知秋香推开他。秋香早已不满意那种“男欢女爱”的老套路了,她要享受一下“女欢男爱”的旧式样。她要二癞躺着,让她本人来做好了,让二癞也享受一下。开端二癞认为秋香不干了,有点吃惊,一脸的不解。秋香说,你躺着,让我来做,好吗?声响温顺的就像夏天里的凉风。二癞只好躺在床上,这时秋香爬起来,骑在二癞的身上,屁股对准二癞那根玉柱渐渐坐了上去,接着一声长长的叫嚷,她的屁股就开端高低不停地静止起来,头上的天花板也就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她是憋着一股劲儿在做。这时的二癞所有由着秋香做,然而手是不能闲着的,于是双手就握着秋香的奶子,手心捧着奶头,五根爪子使劲地揉搓着,似乎要把两个奶子挤出奶汁似的。
床上,二癞和秋香长一声、短一声,高一声、低一声的欢乐声,从窗户飘出来,把树林里的三棒头他们惹得心旌摇荡,欲火燃烧。当他们听到二癞和秋香“嗯啊”“哼呀”干到兴头上时,一种激动就在体内躁动起来,上面那根货色硬棒棒的,几乎快要把裤裆给撑破了,一股粘粘的白色液体如泉水般喷了出来,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
待到天刚刚见点儿亮的时分,二癞从秋香家里摸了出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二癞伸出头,东瞧瞧,西望望,见没有人,就闪将出来,哪晓得他就是没有看公开,只听到“呯咚”一声,头一脚就踩在那堆牛屎上,像根木头似的翻倒在水泥地板上,四脚朝天,脑袋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倒在水泥地板上的二癞骂了一句“娘卖屄的,是哪个狗日干的?”接着就“哎吆——”、“哎吆——”地喊着,手上、身上全是糊塌塌的牛屎,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活该!活该!”三棒头、四疤子他们看到后竟像一群小孩子似得拍着双手,“哧哧”地轻声笑了起来,很开心,而后敏捷来到了树林,抄小路,来到了大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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