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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1954年的蝴蝶胸针》有感 [打印本页]

作者: George    时间: 2013-3-10 12:22
标题: 《1954年的蝴蝶胸针》有感
一些感触

  郭晓娜筒子要我写一下关于这篇文章的感触,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下笔了。

  《年的蝴蝶胸针》很久以前便看过了,总觉得需要写点东西来悼念这份真挚的爱情,却一直未下笔,因为怕胡乱的评论会沾污那份让人生疼的爱。既然姑娘有意要我写点什么,便不得不顶着遭雷劈的危险执拗的下笔了。

  如果对奥黛丽赫本和秀兰邓波儿不心动的话,很难想象这个人的审美趣味。一位公主与一位天使,一位高贵,一位可爱,它是那样轻易的掐断你冰冷的神经,让你不得不心醉。就算是派克这样的绅士,见到赫本时也未能幸免吧。

  他们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有时候,一旦错手,便成了另一种永久。(很久以前,自己追忆往事,有些许心酸,写下了这句话)要爱就爱一生,露水情愿,不要也罢。但一生无法去爱或不敢去爱自己心中的天使,这也成了悲哀,一种遗憾,会在夜里暗暗生疼。

  或许生命中会相遇很多人,但大都太匆匆,失去了,也不觉得遗憾。但当你第一眼见到某个人时,心弦被轻佻的拨动,我想这便成了一生的印痕,一生冲动的原因吧,显然派克绝不像我,不会让自己的冲动泛滥成灾,而我却会让他肆意的燃烧,我个性太张扬了吧。

  我突然想到了陆游和唐婉,尽管相差很多,但我仍然不禁地想到了。唐陆的爱情悲剧在我心中一直萦绕,难以释然,仿佛这便是南宋最大的伤口,屈辱的苟活在一隅与压抑人的理学已不再是。试想,沈园相会时唐婉多情的回望是否跟公主婚礼上对绅士最温柔的一瞥一样,只剩了形式上的惊艳,却夹杂着几多无奈与感伤。天使的蝴蝶胸针是否真的是化成了蝴蝶,穿越千古,轻落在沈园的墙上,就像钗头的凤凰,舞出多少忧伤。

  写到这,我又想到了梁祝,姑娘,别骂我乱想,真的,我真的想到了梁祝。不过山伯与英台是比赫本和派克幸福的,至少他们说过永远,而这或许正是天使与绅士心中永远的生疼的伤口。祝福天使与绅士化成蝴蝶吧,既然生前不能说相爱,那死后该是还生前的债的时候了。也许姑娘会想不是有来生吗,不过,很抱歉,我宁愿相信这世界有幽灵(对此也绝对持怀疑态度),也绝不相信有轮回那么邪乎的东西。

  突然好想谈一场恋爱,爱得死去活来,爱得天长地久,把派克忘说的誓言替他说够了,让天使与绅士在天上也会幸福的说:瞧,你看那对冤家,跟我们多像啊。然后派克追着赫本在一片绿的发假的草地上欢快的跑着,不再绅士与淑女,但这又怎样,他们有爱情,这就足够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写的评论纯属多余,因为他们的前辈泰戈尔早已做了这世上最致命也是最精准,一语道破天机的预言,那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现在恐怕我是不敢再读《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以前根本不明白泰戈尔那老头怎么会那么麻烦,现在懂了,因为派克与赫本的爱情为此做了最凄美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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